麥當勞外椅子上的小丑叔叔依舊擺著那萬年的微笑。
這是一個坐檯文化的先驅者嗎? 還是符號暗示?
它萬客不挑的永遠的微笑著,
資本主義的摩拜者定期的擦拭它。讓那紅唇那詭異的笑容合理化,那笑 ,
其實 ,
寒進心理........
這些形而上的陷阱, 無時無刻像地鼠遊戲一般冒出頭。
鎚子卻早已枯朽的成了散落在四周的木屑,
如何?
我站在遊戲台前發呆,倒扣的機制諷刺的不斷閃爍著零分的紀錄板 。
那些老鼠快速的上上下下,倒也有個規律。
漫長的等待使人不耐煩,緩緩的拿出一根口袋裡煙盒的一根煙。
看著打火機上穿奶罩的裸女,心裡想著:
要是沒意外的話,她應該也是個老奶奶了吧?
不管怎樣,如果還活著的話,希望她健康。
心中默默祈禱著點燃手上的煙。
吐出的第一口煙,是否能像拜拜的香案般直達天聽呢?
真是如此 那又會是如何的一段樂章呢?
澎湃、吵雜、悲傷、矛盾.........?
遠方似乎有著穿制服的人指著前方禁煙的標誌
而要如何跟他解釋
我抽的不是煙 而是異鄉人的孤獨呢?
不會懂吧?
就連我 也不懂....